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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过确实没有第一部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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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说第二部  不是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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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下次不要到起点上找了,到别的网站上找,有的就是可以直接复制的。
不过起点是这篇文章的原创,我为了看完这篇小说还特意开通了起点的女频,你要是还没有看完,就发封邮件给我,我这边有帐号,反正是包月,我这两天都没有看,浪费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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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吧 哈哈哈
以后多发些这种帖子

不过发这帖子太累
起点的无法直接粘贴
我都是看源文件
然后吧代码去除
再重新排版贴过来
这110篇我弄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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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啊,最近的几个穿越小说里这个我最喜欢了。
嘿嘿,昨天晚上看到很晚才睡。
应该说今天早上3点多才睡,今天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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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O、尾声

  【虞美人】的天外飞仙震惊了所有人,让人更为惊叹的原因是那些表演者失踪了?他们如同飞天一般,从那一刻消失在人间。
  一时间,天外飞仙成了一个神话,一个传奇。
  由于当时的表演者都面带狐狸面具,更有人说【虞美人】本就是狐仙所创,否则人间哪有如此精美的服侍,哪有如此神秘的佳人?
  与此同时,失踪的不仅仅是那几个神秘美人,还有【虞美人】的东家云非雪和宁思宇。开始有人流传云非雪和宁思宇便是那晚的表演者,是女人,因为有人曾见到穿女装的云非雪,但在问【虞美人】的成员时,得到的答案却是:我们的两个东家都是实实在在的男人。
  于是狐仙之说愈加可信。
  那为何云非雪和宁思宇的性别一时变得讳莫如深?因为云非雪的诏书一直没下,真正知道云非雪身份和她与水无恨婚事的,也只是朝廷的上层。而宁思宇在人前也从未穿过女装。再加上【虞美人】成员的刻意隐瞒,于是普通百姓们对于她们的性别便揣测不定。
  另一方面,朝廷因为云非雪的失踪,而撤销了诏书,封锁了消息,否则真成了天下的大笑话。太后和水酂一致认为皇上一开始不下诏书是明智的决定。而拓羽之所以迟迟不下诏书,是因为他不甘心将云非雪这样特别的女人送给了一个傻子。
  总之,谁也没想到云非雪会在中毒的情况下摆了他们一道,让他们吃了哑巴亏。
  云非雪飞离的当晚,鬼奴们便在姻缘树上抓到了可疑刺客,使沧泯与绯夏之间的间隙有所缓解。但随即带出的暗流是,是谁在挑拨两国之间的关系?是谁要搅乱这滩平静的死水?这个世界的和平是否还能持久……
  第二天,各国国主便开始纷纷离城。
  沧泯的国主,也就是拓羽,派出大量人马沿途秘密追踪云非雪等五人,可找到的,仅仅是几个坠毁的飞天灯而已。
  几天后……
  在沧泯与绯夏的国界边,缓缓行来一辆牛车,牛车上是一些时令货,以及当地的特产。
  赶牛的老者头戴斗笠,嘴含烟管,飘然的白须,鹤发童颜。身边是他的老妻,和一个黝黑的少年。
  黑色的青牛优哉游哉地出了国界,老者只说是到李家村看望出嫁的女儿。这李家村就在国界边上,属于绯夏,这里两个村临近,通婚很是平常。
  侍卫也没拦阻,便让此三人轻松过界,就在进入绯夏国界的时候,老妇和少年互望了一眼,幽幽地笑了起来……
  天空中,正漂浮着一朵,好大,好大的棉花糖……
  (大家觉得虐上官不够,其实大家深想一下,她整日活在非雪的阴影下,想着她爱的男人是不是爱非雪,这种精神上的虐待是不是更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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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九、飞天
  夜幕在不知不觉中降临,灿烂的星空下,站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正朝着东门挪进,东门边的酒楼里,茶馆边,墙上,地上,都聚集着围观的老百姓。
  舞台边围了一圈桌椅,那是给达官显贵们准备的位置,当然还有乐师。再外面,便是层层的官兵侍卫,将老百姓控制在百米之外。
  各国的表演队伍在黄昏便聚集在西门,我们【虞美人】的舞娘也在候在那里,此番是我带队,因为思宇直到舞娘表演结束后,才会跟着斐嵛他们从空中而来。
  我将小妖面具带上,遮住自己的一半面容,配上一身百花盛装,和一条鲜红的云锦,整个一狐狸。
  前面的人给出了信号,绣姐们将我簇拥在她们之中,大家可以想象昨天她们见到我的神情,简直如同看怪物一般,没想到自己风流倜傥的老板,却一下子成了和她们一样的女人,怎让她们不惊?
  各个表演队排成特殊的队形,开始前行。
  沿街的两边都有士兵来控制百姓的秩序。表演的队伍也会做出各样的造型,对于我们来说,表演已经开始。  【虞美人】的绣姐们今天统一淡蓝色的裙衫,手上拿着白色的绸伞,绸伞的一角,绣着一朵大大的银蓝的莲花。
  她们边走,边舞动着绸伞,时而飞转,时而摆出各种精美造型,思宇实在太有才了!
  等我们到达的时候,第一个节目已经完成,现在舞台上正是暮廖的节目。
  是魔术。
  我仰着脖子看着,望向城楼,高高的城墙挡住了我的视线,基本看不清五个国主的样貌。
  掌声一阵接着一阵,喝彩声更是盖过了掌声,精彩的节目让人眼花缭乱,乐曲声起,已经轮到我们的节目,此番我是不用上场的。
  绣姐们轻提罗裙,在悠扬的曲声中婀娜上场,白色绸伞上的银蓝莲花在灯光下变得眩目,绸伞飞转,形成了一条白色的云带,云朵随着蓝色的裙摆时而汇聚,时而飞散,飘飘扬扬,让人捉摸不定。
  全场变得寂静,折服于这似梦似幻般的舞姿。
  看看时机差不多,我扭头看向【虞美人】的方向,那里,三盏飞天灯已慢慢升空,朝这里缓缓飞来。
  感谢上苍,没有下雨,否则一切玩完。
  乐曲收尾,绣姐们排在了一起,半蹲在地上,将手中的绸伞转的飞快,台下的人露出疑惑之色。
  “这舞也跳完了,怎么还不下去?”
  “可能还有。” 
   “鼓掌!我们还没鼓掌!”
  “对阿,不鼓掌人家怎么下场。”
  掌声猛然爆发起来,他们定是以为绣姐们没得到喝彩不愿离去。
  持续的掌声依然没有遣散表演的美人们,她们依旧低身转着手中的绸伞,就连城楼上的楼主也疑惑地站起身,想看个真切。
  就在这时,一道清明的笛声忽然划破苍穹,绣姐们站了起来,重新开始新的舞蹈。
  那道笛声冲破了掌声和欢呼声,将它们彻底压下,场下再次变得寂静,众人开始寻找这天籁之音的出处。
  “天上!”有人高呼一声,众人齐刷刷望向天际,只见半空之中,一位红衣仙子,正吹出那空灵的《蝴蝶泉边》。
  臭丫头总算来了。
  台上的绣姐们开始聚拢,将绸伞罩住了她们的身体,我轻提华袍,躲在了伞下。
  一阵水流般的琴声从天际落下,身上的伞一把接一把移开,我缓缓站起了身,伸手迎接着空中的仙子。
  仙子落地,红袖随着琴声撒入空中。
  是一只红色的“狐狸!”
  飘扬的红绸在我面前落下,带出了悠扬的洞箫。
  我望着身边的思宇,开始歌唱:“我看到满片花儿的开放,隐隐约约有声歌唱,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思宇回旋着身体,让我处于她的红袖之中,那飘摇的的红绸,如同水波一样在身周流转。
  “荡漾着青澄流水的泉啊,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印在花衣上……”
  古埙的质朴将人们带入那遥远的天际,那神秘的蝴蝶泉边。
  琴声再起,与洞箫和古埙融为一体。
  “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牡丹儿绣在金匾上,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思宇抓住了纤绳,轻巧地翻入空中舞台之上,艳丽的红袖在空中滑过,她开始在空中曼舞。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一直不停唱……”
  飞天灯再次缓缓上升,一个秋千从思宇的舞台下垂落,我缓缓走到秋千旁,站了上去,慢慢离开地面。
  “叶儿上轻轻跳动的水花,偶尔沾湿了我发梢,阳光下那么奇妙的小小人间,变模样……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无数的花瓣从上面落下,如同只只翻飞的彩蝶,落入人间,轻轻的东风卷起了花瓣,带走了所有人的思绪。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一直不停唱,一直不停唱……”声音在我口中渐渐收拢,我们已离开了舞台,沐阳城的夜景展现在眼底,下面的人影越来越渺小。
  琴声不止,红袖不断,直到飞离城楼,绣姐们放出了绚烂的烟花,我们隐迹于烟花之中……
  我们的飞天灯越过城楼,城外广阔的树林映入我的眼帘,城楼里是高呼的人群,城楼外是寂静广袤的天地,我就将投入这片天地中,只要东风一起,我们将飞向自由。
  心怦怦地跳着,虽然东风尚未到,但也能飘离沐阳,哈哈,这下老太后和拓羽可要郁闷无比。
  正在激动的时候,身边忽然掠过一物,当即缠住了我的秋千,是绳子,嗖!又一根,两根绳子分别缠在我秋千的两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悬了起来,回眸间,我立刻惊愕地无法动弹。
  外侧城楼上站着白衣飘然的拓羽,他的身边,是他最忠心的鬼奴,他们抓着绳子将我们拖回。
  秋千靠在城墙上,我与拓羽之间隔着城墙,四目相对之时,我看见他得意的笑,他向我伸出了手:“怎么皇妹这么有雅兴夜赏树林吗?”  他的手朝我的脸庞伸来,缓缓摘下我的狐狸面具,然后出神地看着我。
  “非雪——要不要帮忙——”思宇从上面喊了下来,我扬了扬手:“让我跟他谈谈。”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对拓羽道:“皇上,这只是表演。”
  他依旧看着我,眼神里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只有再唤他一声:“皇上!”
  他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眯眼笑着:“真的只是表演?”
  “只是表演,天外飞仙……”
  “飞仙?云非雪,你不要忘记你曾说过你是朕的人,就算你是飞仙,我也要把你从天上拉下来!”拓羽忽然捉住了我的手,双眼陡然睁开,不再掩饰里面熊熊的烈火。
  我惊呆了,不可致信地看着他:“皇上,就算我留下来,也只是你的皇妹,水无恨的妻子,男女有别,我无法再做你的兄弟,做你的弄臣?”
  “非雪……”他捏住我的手越来越紧,宛如要捏碎我的骨头,“留下来,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我摇头,拼命地摇头 
 “非雪,你当真如此无情?”
  我点头,我拼命点头。
  拓羽的神色暗了下去,他忽然另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胳膊:“你若真的如此绝情,为何处处为我设想,处处帮我?”
  我朝着他干瞪眼。
  “东风为讯,箭似飞星难道不是你提醒朕的吗?”
  他提起这个我想起来了,赶紧道:“皇上,快起东风了,您人派了吗?”
  狂喜滑过拓羽的脸:“果然是你!朕就知道一定是你!云非雪,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朕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多了。
  我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成功,我只有道:“皇上,江山为重,您就别再拽着小女子了。”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踹他。
  “你还是要走!”拓羽的双手紧紧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哀叹道:“在非雪心里,拓羽是非雪的朋友,无恨也是非雪的朋友,你这是让非雪两难啊。”我定定地看着拓羽失落的脸,他渐渐闭上了眼睛。
  一阵微弱的东风掀起了我的长发和云锦,带动着上面的纤绳晃了晃。
  风起了,我欣喜若狂,看着依旧拉住我的拓羽笑道:“皇上,您该回去了,前面怕是要开战了。”
  拓羽抬眼望着我,眼里是一道慎人的精光。怎么,想用强的?就在这时,一个鬼奴跃到拓羽身边,耳语了几句,拓羽抓住我的手松了松,寒光滑过他的眼睛,我趁机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当即扭头看我。
  我抬脚蹬了一下城墙,整个人借着蹬力和风力迅速离开城墙,拴住我两边的绳子再次拉长,绷紧。
  拓羽嘴角上扬,得意地看着我,可忽然,他的得意消失在他睁大的眼中,他恐慌地看着我身后。
  身边寒光一闪,有人砍断了牵绊我们的绳子,扶住了我的腰,是随风,而思宇已经顺着绳梯爬上原本随风待的飞天灯,保持三者之间的平衡。
  “小心,要起大风了!”他紧紧抓住了一旁的绳子,搂紧我的身体。
  猛然间,刮起了一阵强风,我下意识抱住了随风,在大风下,我们迅速飞离,他的蝴蝶和我的百花一起在风中飘扬。
  拓羽的手探向空中,鬼奴们再次甩着绳锁,可由于距离太远,已经无法将我们捕捉,他的龙袍在东风中飞扬,伫立在城楼边目送我的离去,手里还拿着我的狐狸面具。
  拓羽,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你掌控的,我云非雪,就是个例外。
  东风来势迅猛,带走了我的云锦,那红色的云锦在风中飘飘扬扬,犹如重生的火凤,在烂漫的星空下遨游,和那灯火冲天的沐阳城,一起消失在我的眼中。
  别了,沧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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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八、面具

  第一次看恐怖片的人是怎样的?我想应该就是随风这样的,害怕地不敢叫,恶心地不敢吐,因为他是个男人,而他的手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害得我睡着了又被他勒醒。
  拖着疲惫的身体还要爬到宫里去,因为斐嵛提醒我,今日是喝解药的日子,如果我不去,定然会让对方起疑,为了最后的胜利,还是老实点为妙。
  因为要入宫,不得不换上女装,穿的是以前给上官做的一套淡粉女装,简单的设计,流畅的线条,她以前很爱美,几乎每天都要换身行头,还有好多新做的都来不及穿便入了宫。
  我在皇宫门外徘徊了许久,也不知怎么进去,上次出来忘记问他们要腰牌之类的。正想着,里面出来一个人,光溜溜的脑袋上已经长出了短短的黑发,是曹公公。
  曹公公见到我就迎了上来:“奴才参见……”
  “免了免了,诏书还没下来,我也不是雪儿公主,快带我进去。”我佯装很着急的样子。
  “是。”曹公公走在我的身边,边走边说着,“公主殿下,您虽然还没正式册封,但无论老太后还是皇上,可都已经把您当作皇室成员,从五国会一开始,就邀请您参加,可没想到……”
  “哦……那些请柬啊……”我面无表情地说着,让曹公公猜不透我的心思,“我出生寒微,这种大场面我一定会晕场,让各国贵宾们看笑话就不好了,所以,还是……算了……”
  “小人也是这么跟太后皇上说的,太后和皇上也这么想,因此,在五国会后,请雪儿公主入宫接受皇家礼仪培训……”曹公公精光闪闪的眼睛含着笑意看着我,我也笑道:“这是自然,让太后和皇上费心了。”
  曹公公不再言语,继续带着我前行。
  经过一条九曲长廊,行走在池面之上,锦鲤就在脚下嬉戏,这里我从没来过。
  远处的亭台边,上官正凭栏喂鱼,淡淡的笑意,金篓的衣衫,身旁两个小宫女正为她扇着团扇,她慵懒地将自己挂在栏杆上,原本如瀑的长发绾成了某种髻发,衬托出她修长的脖颈。
  她无疑是个美人,让人看了心神荡漾的美人。
  她缓缓抬首,目光正好与我相触,她的眼中滑过一丝惊讶,而此刻,我已来到了亭前。
  “柔儿可好?”我问道。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正想说话,曹公公却插话道:“公主殿下,别误了喝药的时辰。”
  我百味交杂地看了上官一眼,在彼此的沉默中离去,没想到到最后,我连再见都没机会说。
  曹公公将我引进了一座楼阁,我疑惑道:“曹公公,我不是来喝药的吗?”
  “正是,药已在皇上那里,公主进去便可见到皇上。”
  原来是他,如此神秘,一定有话要问我。
  推门而入,是书楼。一排又一排的书架,让人惊叹的数量,淡淡的阳关从窗户里撒入,给这些书包上了一层神秘的金色外衣。
  “朕一直在研究皇妹的飞天灯。”拓羽的声音幽幽地从上方传来,我往上望去,他正坐在梯子上,手中正拿着一本残破不堪的古籍,“让朕百思不得其解,皇妹缘何要做如此之大的飞天灯?”
  白灿灿的衣袍掠过,拓羽整个人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颔首道:“回皇上,【虞美人】的节目名为天外飞仙,既然是仙,舞台自然与众不同。” 
 “飞仙?呵呵……皇妹莫不是要飞天?”拓羽微勾的嘴角却带着认真,他注视着我,看着我淡然的表情。
  “非雪是来喝药的,请问皇上药在何处?”我笑着,笑得阳光灿烂。
  拓羽收起笑容抬手指向一边,那边有一张书桌,药就在桌上。
  我走过去拿起了碗,手腕忽然被人扣住,碗中的药汤溅在手上,滴落下去。他缓缓俯身靠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东风为信,箭似飞星。”
  我愕然,侧脸看他,他的眼中滑过一抹惊喜:“是你!果然是你!”
  “什么是我!”我转回脸,挣脱了他的手,将药喝下,“非雪告辞。”
  胳膊忽然被他抓住,一股巨大的拉力将我拉回他的身边,我脚下不稳撞在他的胸膛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他忽然伸手从身后环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低哑道,“你快把我逼疯了……”心慌了起来,这算什么事?抬脚就狠狠踩在他的脚上,他却没放开,反而将我抱得更紧。
  “你们在干什么?”颤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拓羽立刻放开了我,门口正站着上官,她煞白的脸上是愤怒,单薄的身体在门前摇摇欲坠。
  我赶紧跑得远远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道:“皇妹告辞!”扭头就跑。却没想上官跑地比我还快,拓羽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便追了出去,到最后,反而只剩我一个人在书楼里,傻愣愣地站着。
  离开皇宫的时候,随风为我撑起了一片阴凉。他走在我边上沉默不语,我也为刚才的事独自纳闷。
  看他来接我,就料到他刚才一定也在,问道:“你刚才都看见了?”
  “恩……”他沉声点头,眼睛看着地面。
  “消息是你给他的?”
  “恩……”依旧是一句有气无力的回答,今天的他有点怪,莫非在为自己没有“英雄救美”而内疚?
  我撞了他一下胳膊:“别为我担心,我没事,拓羽对我没什么歹意,只是他一方面想利用我,一方面又因为我帮他而感动,想帮我脱困却又无能为力,整日活在自己良心的挣扎中,所以……”
  “不是的,云非雪,你想地太简单了。”随风缓缓停下脚步,站在桥边,眺望着远方的天空,“自古帝王身边没有几个真心的朋友,身边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目的,而你云非雪却是例外,你从不要求什么,如果你是男人,那样帮他便是肝胆相照,可如今,你却是个女人。”随风侧过脸凝视着我,“拓羽的挣扎不是因为自己的良心,而是不知如何面对你,面对心中那份奇怪的,让他不知所措的感情。”

  他说完,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转身而去。我愣愣地跟在他的身旁,开始消化他的话,思来想去觉得头疼,最后还是把拓羽的问题抛出脑袋,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他了。
  飞天灯幽幽地漂浮在【虞美人】的上空,引来了不少路人好奇地观瞧,一下子【虞美人】门前被挤的水泄不通。
  锦娘和福伯眼看拦不住人,索性关了店,对于他们,我将【虞美人】留给了他们,我总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地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们从此生计没有着落。
  而院子里,众人已经换上表演的衣衫,福伯和锦娘正在检查是否有什么修改之处。
  思宇一套嫣红的舞裙,我十分邪恶地设计成了露脐装,把思宇那个郁闷的,我还色色地要给她赤裸的腹部画上玫瑰,她立刻躲到斐嵛身后。
  斐嵛是一身素净的长袍,白色的衣袍上是淡淡的水乡画,黑色的长发倾泻在身后,飘逸中带着俊雅。
  欧阳缗是黑紫色的华袍,突出了他的酷劲和神秘,高高竖起的头发更是拔高了他的个头,原本他就比斐嵛高一个头,此刻斐嵛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娇小玲珑。
  唯独迟迟未出来的就是随风,更衣室的房门紧闭着,静静的房间里透出诡异的气息。我偷偷上前,大家和我一样,趴在门外拼命将自己的眼睛塞进门缝,只见随风拿着衣服就是长吁短叹,还不停地说着:“我怎么能穿这个……我怎么能穿……”
  我忍不住笑了,我给他设计的正是彩蝶纷飞的锦绣华袍,红色的内襟称上这花蝴蝶一样的华袍突出了他的妖冶和魅惑,他这件衣服可是我们几个当中最难做的衣服,光上面九九八十一的蝴蝶,绣姐们就费了三天功夫。
  “哎……这要是穿出去,我一世英明何存……”
  身边的人开始窃笑,斐嵛轻提袍袖,将自己雌雄莫辨的脸也深深掩起。
  我用力推开了门,随风正巧在宽衣解带,深蓝色的外衣退至半身,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因为我突然闯入,他一下子愣在那里,即不穿上也不脱下,这要是女人,非让男人立刻扑上去把这美人撕碎不可。
  我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着他呆滞的脸:“乖……这衣服很漂亮的哦,你又这么美,穿上一定迷死人……”
  他依旧木呐地看着我,粉嫩的脸颊开始泛红。
  我挥了挥手,斐嵛他们立刻闪身进来,我们一起七手八脚地给他换上了衣服,推出门外。
  随风的美带着霸气,一身原本妖媚的华袍在他独特的气质承托下,反而除却了妖气,红色的衣领从华袍里凸显,张扬着血腥的煞气,而这股煞气却又被满身蝴蝶的祥和之气淡化,让随风犹如一位神秘王国的尊主,让人敬畏。
  “这……是小随风?”思宇上下打量着随风,绕着他开始转圈。
  我也被随风的外貌所吸引,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若是带上一个酷一点的面具,简直帅呆了!”思宇的话提醒了我,无意中看见了斐嵛和欧阳缗,他们也是若有所思。
  是啊,他们的外貌太出众,也太敏感,我们此番是逃跑,这若让沐阳城老百姓,乃至各国使节看清我们的样貌还怎么跑。
  转眼正好瞟见飞天灯上的小妖,好吧,既然大家都是美人,干脆做一窝狐狸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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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七、云里雾里

  声声虫鸣显示着夜的宁静,丝丝凉风让人舒爽。仅管已经入夏,夜却有点凉。
  这里没有污染,没有温室效应,更没有空调排出的氟利昂,一切的一切,都是纯天然的,都是新鲜的。
  发现来到这里最大的变化,就是雀斑少了,而且慢慢淡化。思宇脸上的豆斑也在斐嵛的精心调养下,消失无踪,一张俊俏的圆脸,白里透红,漾出别样的美丽。
  飞天灯高高悬在半空之中,它们是我的希望,它们将带我奔向自由。
  淡淡的茶香飘进了院子,一声轻轻的呼唤拉回了我的思绪:“云非雪……”
  我看着拿着夜宵的随风,望进了他那双如同黑珍珠般幽深的眼睛,忍不住喃喃道:“你究竟是谁?”
  随风怔了怔,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是谁很重要吗?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算了。”我还是扬起了手,打断了他,“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饿了吧,吃糕点。”他将糕点放在地毯上,在我面前盘腿而坐,“你……真的不想知道?过了今天可能就没机会罗。”他幽幽的笑着,用他的笑容挑逗着我的好奇。
  我拿起糕点闷头吃着。
  他看了我一会也望向飞天灯,双手放在脑后,缓缓躺下:“你说……今天拓羽在嫉妒你,还是嫉妒我?”他淡淡的声音从身旁飘了过来,我睨了他一眼道:“谁知道?”
  “如果他是在嫉妒我,那就说明他对你有意思;如果他是在嫉妒你,那就说明他身边没有像我们一样的人才。”
  人才,真会自恋。
  “那就是在嫉妒我,他只喜欢美女。”
  “云非雪这你就错了。”
  “啊?”我看向随风,他依旧望着上方的天空,“如果把你比作书,你就是封面一般却有着精彩内容的书……”
  “哼!内容再精彩,看完之后还是会扔到一边,谁会再去看第二遍?”我冷笑着,一本书看完了,知道了结局,还有什么可看的?
  “这你又错了。”随风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我开始纳闷:“怎么又错了?”
  “真正的好书不会被人丢弃,而是……好好珍藏。”
  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变得漂浮不定,我呆愣地看着表情认真的随风,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是一本好书……”他用左侧的胳膊撑起了身体,靠近我的脸,怜惜的眼神在他温柔的笑容下带出他的温情,他缓缓扬起右手,骨感的手背轻轻滑过我的脸庞,“只是还没人好好珍藏你罢了。”
  呼吸瞬间停止,心没来由地发酸,我立刻打开了他的手,侧过脸低骂一声:“神经。”
  不知为何,我此刻的心很慌乱,我在逃避,是的,我在逃避什么,逃避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但我只知道自己无法再处于随风的注视下,否则我一定会融化,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被一个孩子看透?自己最想听的话,却在一个孩子口中说出?
  “喂,云非雪。”随风撞了我一下胳膊,“你别不说话,你不说话我会觉得很奇怪。”
  “说话……”我深吸一口气,不想让随风再轻易看出我的情绪,想起了最近斐嵛的变化,随口问道,“斐嵛最近怎么了?欧阳缗也怪怪的。”
  “他们,哈哈哈……”随风朗朗地笑了起来,尚未成熟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磁性,“他们那天听见了你的惊世之言。”
  心底大惊,慌忙拉住随风的衣摆:“我说了什么?”
  “想知道?”随风凑过身体,脸上开始布满邪气,我有点后悔问他。
  “你求我啊。”
  果然!
  躺下,闭眼,不理他。
  “喂!云非雪!你这样我很没劲呃……”身旁传来他幽怨的声音。
  依旧装睡,说不理就不理。
  “呀,火灭了!”
  心底一慌,赶紧跳起:“哪里!哪里!”看了看,三个飞天灯好好地飞离地面,里面的火光依旧明亮。
  再次咒骂自己一番,怎么老是斗不过这个臭小子。
  “臭小子!好好看着灯!”我决定拿出我大姐的威严,“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怎么吃?”随风坐在地上挑衅地看着我,“你即打不过我,又说不过我,我倒很想知道你云非雪怎么给我好果子吃。”
  我坏笑起来,蹲在他的面前:“随风啊,你知不知道在手提里有一个隐藏文件夹?”
  “隐藏文件夹?”随风的表情立刻变得紧张。
  “那里面……哼哼,可有你连想都不会想到的内容。”
  “是什么?”
  “想知道?”看着他渐渐眯起了眼睛,我伸出我的食指勾住他迷人的下巴,“求我啊~”三更半夜,我云非雪调戏随风。
  “哼!卑鄙,没想到你会在电脑里设机关!”
  “这又怎样?那些是成年人看的,少儿不宜,看了会心惊肉跳,惊声尖叫,自然不能随便放在容易找到的地方。不过……”我捏着随风的脸,“你们这个时代十四岁就算成年,应该可以看,你想不想看?”随风的脸又软又嫩,还有很好的弹性,我开始乐此不彼。
  “说!用什么交换!”随风终于怒了,扣住了我不安分的手,我坏笑道:“很简单,告诉我斐嵛他们到底怎么了?”
  “呼……还以为什么呢。”随风放开了我,先揉了揉自己被我捏地已经微微发红的脸,然后道,“其实就是你那天喝醉酒,说把斐嵛交给欧阳缗,让欧阳缗好好爱他。”
  石化,彻底石化…… 
 “我发现有些事说不得,被你这么一说,他们两人看彼此的眼神就开始越来越不对,斐嵛当时就跑了,欧阳缗就追了上去,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我还要照顾你这个醉鬼。”他抬手捏着我的鼻子。
  “……”
  “满意了?”
  木呐地点头,斐嵛和欧阳缗居然是被我硬说在一起的…… 
 “那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文件夹里是什么?”随风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少儿不宜究竟是什么?莫非……云非雪,你们那个世界我发现相当开化,男女……咳咳……亲热都会拍出来,实在……”
  随风说的是电视剧里的吻戏以及健康的激情戏。
  “如果是少儿不宜,难道……”兀自在一边说的随风忽然脸红起来,黑白分明的秀目里出现了盈盈的水光,薄薄的双唇微微开合,显示着他心中的惊讶。
  他忽然看向我,色眼含春,他抓住了我的双臂,一脸春意盎然淫荡地笑:“没想到云非雪你……嘿嘿嘿嘿……也会看这种。” 
 “这种?哪种?”我故作不知。
  “快快快!告诉我,在哪里?”
  哼,十男九色,唯一的一个还是同性恋。
  我冷声道:“那你还不拿来?” 
 “好咧!”他一下子消失在我的眼前,在他离开后,我扬起狡黠的笑……
  调出隐藏文件夹后,随风看地咋舌,是的,里面根本不是他所希望的XXOO,而是看地你心惊肉跳,惊声尖叫的恐怖片……
  恐怖片:少儿不宜。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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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六、夜谈
  月光在随风开门的那一刹那,撒了进来,撒在地上的人身上,地上的人扬起脸朝我不好意思地笑着,然后爬了起来:“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
  她往后倒退,险些被门槛绊倒,外面伸出一双手扶住了她,我纳闷,还有人?
  我探出了脑袋往上望去,居然是斐嵛,而欧阳缗紧绷着脸靠在门边,他们都有份?
  闯祸的家伙在彻底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问我们:“要带门不?”我当即把手中的苹果核朝她扔去。
  随风抚住了额头,拂袖离去,只留下我来慢慢解释,谁叫我是女人,男人都喜欢把解释的事情留给女人,因为他们觉得解释是在浪费时间。
  原来斐嵛和思宇他们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而欧阳缗碍于水无恨的存在,美其名曰不破坏我们的计划,其实我猜99%的可能是他想看好戏。
  三个人满意地离开房间去看着飞天灯,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整件事最奇怪的就是斐嵛这么冷淡的人居然也会跟着思宇凑热闹,真是让我太意外了,仔细回忆了一番,发现斐嵛的改变好像就是在我醉酒那晚之后,莫不是我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让他发生变异?
  一层冷汗爬上了背,我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心里慌慌的,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昏昏沉沉,时睡时醒,看看已是半夜,索性起来跟思宇换班。
  披上衣服,带着铺盖,在飞天灯边上我们准备着地毯,可以休息。
  走出房门没多久,就看见斐嵛背着思宇,思宇定是撑不住睡着了。这两天她也累坏了,白天要排练舞蹈,而我又给她加了一支新的独舞,她练习地非常刻苦,晚上,又要和我们轮换看管飞天灯。
  心疼她的身体,悄悄看着斐嵛将她送回房。
  本想跟斐嵛打招呼,却看见他随即拐入了随风的院子,也就是原先上官住的院子,奇怪,斐嵛三更半夜找随风做什么?
  他们两个本就认识,说不定是要“密谋”什么。
  心念一转,轻轻跟上。
  斐嵛说过我现在的身体很轻盈,只要捋顺呼吸,就算高手也不会轻易发觉我的存在,我会自然而然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随风的房里亮着灯,莫非他也彻夜未眠?
  蹲在角落里,就听见随风道:“斐嵛,你不去休息?”
  “恩……斐嵛想知道尊上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尊上?原来欧阳缗口中的尊上是随风。
  “是啊。”随风的口气淡淡的,淡的就像风,轻轻消散在空气里,“跟云非雪她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我越加了解了女人,其实她们的要求并不高,只希望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厮守一生。青菸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不该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耽误了她的终身,是该给她一个交代的时候了。”
  “尊上?您想好了吗?”斐嵛的声音幽幽地散在空气里,“您对青菸真的是爱情吗?”
  “斐嵛……这怎么说?”
  “尊上,有些事始终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斐嵛奉劝尊上切勿草率行事,以免将来让青菸痛苦。” 
   “斐嵛,我定会好好对待青菸,她何来痛苦可言?”随风的口气好像有点不服气。
  斐嵛是怎么了?今晚说的话我也听不懂。
  “尊上能看清云非雪的心,却看不清自己的心。尊上不如借着与非雪她们分开的时候,看清了自己的心再做决定。”
  “斐嵛你这么说是不是怪我对非雪她们不够仗义,不带她们回家?”
  “看来尊上还是迷惑在自己的心里啊……”斐嵛叹着气,好像是在为谁着急。
  “斐嵛……我不是不愿带她们回家,不愿保护她们,如果我带她们回家势必会给家里带来麻烦,倒不如将她们先藏在绯夏,与她们分开,缩小了目标,待事情冷淡之后,再带她们回家岂不更好?”
  臭小子把我们当包袱啊,谁要去你家,我还不希罕呢!
  “五人一起行动的确目标过大,这点是尊上考虑地周到,而且天书已经拿到,实不该再将天书与天机星放在一起。”
  “正是,斐嵛你和欧阳缗先护送天书回家,而且小妖的病也拖不得,我就带着云非雪她们前往绯夏。”
  “遵旨。尊上……”斐嵛顿住了,仿佛是欲言又止。
  “斐嵛有话不妨直说。” 
 “斐嵛想问尊上觉得非雪如何?”
  “呵……”随风居然笑了,什么意思,我很好笑吗?
  “这个女人若是有一半像女人就好了。”
  手有点痒痒,好想扁人。
  “和她做朋友……很舒服,呵呵……尤其在逗她的时候,有趣,真是有趣,我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她……就像一个礼物盒,每天都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不过,她有个缺点,就是老闯祸,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女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居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种宠溺,他就像一个成熟的大人,在说我这个孩子有多么多么让他无奈,多么多么让他生气。
  “她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人,不是吗?”
  “这……”房间里变得沉寂,我越发贴紧了耳朵。
  “尊上很开心不是吗?”
  “是啊……的确开心,所以我会把她带回家,每天看着……就很开心。”
  吐血,我是玩具啊!
  “呵……”斐嵛轻轻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那斐嵛就告辞了,尊上好好休息。” 
 “你也是,斐嵛,这次任务你辛苦了……”随风还挺心疼斐嵛。
  “斐嵛第一次出山就是寻找天书,如此重任尊上却让毫无经验的斐嵛来完成,斐嵛深感荣幸,何来辛苦可言。”
  “斐嵛……以后若是欧阳缗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尊上,尊上帮你教训他!”
  “尊上!您怎么也和非雪那丫头胡闹?”
  “哈哈哈……近墨者黑,云非雪这女人,怎么让她想出来的!”
  怎么想的?都是二十一世纪耽美风害得。收紧身体,悄悄开溜,这个位置斐嵛一出来就会看见。
  又是一番让人无法理解的对话,斐嵛出山是为了找天书,可他在【虞美人】几乎足不出户,怎就完成了任务?
  莫非他会武功?在夜半三更之刻,我们熟睡之时,他就身着夜行衣,小妖化成黑雾,与他一起驰骋屋檐之间。
  呃……好像有点离谱。
  他们说的天书到底是什么?而且说已经拿到,还要和什么天机星分开。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平时的斐嵛,平时的随风吗?
  我停下了脚步,孤立在风里,这一刻,我觉得他们都好陌生,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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