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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朋友们搬家住在一起是1年前了,由于我们4个人分担资金,于是租了一间比较大的2层楼屋子(格局有些像咒冤,卧室都在2楼)。有一天晚上同室朋友为了春节校演出去排练舞蹈,很晚才回家,一进门倒头就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看看表,已经夜晚12点了,由于无聊就出寝室看看戈壁房子的朋友们在搞什么咚咚。刚出门就看到一个朋友急匆匆地从厕所跑出来问: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我纳闷了,这么晚了一张纸掉地上都能听见,哪有什么声音...去到他们房子聊了几句看他也没什么事了我就回到自己屋子开电脑论坛里面闲逛。这时候已经深夜3点半了,去了趟厕所,出厕所门外一片漆黑,静静的,风吹到身上还蛮冷的。突然一个女人的嘶叫声从1楼楼梯口传了过来(小厕所在2楼,我所在的位置),是嘶叫声!我听得清清楚楚,心底不由想起朋友刚才说的话,凉凉的...这屋子就我们4个男生,哪来的女生声音,况且还是恐怖的呜咽...我赶紧背贴墙走向戈壁朋友的房子(厕所离他们屋子近),灯由于在楼梯口不太想靠近,我急急忙忙的开门,这时候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惨阿。我闭上眼睛摸着黑挤到自己的房子,进门迅速把门锁上...上qq问隔壁朋友,他们却说门没有锁...这时候我已经睡不着了,去网上随便找了个游戏玩来消除刚才的恐惧...4点半了...天还是很黑...我不知怎的右耳朵有点疼携掉一支耳机(玩游戏怕吵到室友戴上了耳机),这时候我听见“吱”的一声...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右边的屋门...伴随着缓缓长久的“吱“声,门开了,我可是锁了门的阿!一到电流般突然从脚底麻到头皮,我想动却动不了...就差喊出来了...门外黑压压的...突然我看到不对劲,下面一扫...不知是否眼花,一个人般的黑影趴在门口地上(比门外的黑暗还要黑的影子),慢慢的爬向了我室友的床...我背后一凉,猛地跳了起来冲向门,啪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了。我再看看室友那边...什么都没有,大概我眼睛花了八,我喊室友起床,可是他就是不起来...也许太累了...我刚刚受到惊吓不敢玩了窝在床上不知道几点睡着...第二天一早我给大家说了这个事,只见我室友脸色苍白给我们说:我昨晚睡觉昏昏沉沉的胸口好闷,好像听见声音了就是起不来...哎呀...昨天晚上我排练舞蹈是在新加坡共和理工学院,那里以前是新加坡监狱刑场的那块,我还开玩笑说来新加坡这么久还没见过鬼呢,见见多好...惨了惨了惹到鬼了...第二天他去观音庙拜拜...担惊受怕的过了几个月我们就搬家了... 看来这次如果真的见鬼了,那个鬼肯定在提醒我别打搅他搞我朋友...心寒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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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新家后,那个朋友已经回国了。一天和我姐姐视频,突然发现自己那边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我的妈呀,我右后面坐了一个面对墙角女人,头发长长的搭到腰背对着我蹲坐着! 我慌张的问我姐姐看到了么有。。。她竟然也看到了...可是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碰到网络幽灵了...赶紧关了电脑心里拜拜...睡觉去了..我屋子现在可是一个人那...千万别得罪了鬼神  


半夜2点多了我和朋友去买宵夜,边聊天边走,突然看到一个婆婆在路边烧纸...一开始没有在意...突然想到这1月大半夜的烧什么纸!就算烧也没个乘放的器具而是在路边直接一张一张得烧!我和朋友不约而同的回头看了一眼...这倒好,我2撒腿就跑...背后什么人都没有,连纸灰都看不到!  


一天晚上朋友买玩宵夜回家,走到电梯前发现鞋带开了,于是蹲下身子及鞋带。这时候一个人走向电梯,电梯门关了,朋友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及鞋带,可是电梯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动,朋友又看看,还在1楼,难道那个人在等自己?于是打开电梯。 天那!电梯里面竟然没有人...吓得朋友撒腿跑楼梯跑上7层楼 -。-  

另外一个朋友,刚来新加坡不久和房东一起住。一天出去和房东逛街,迎面走来了一个一身白的人,衣服时白袍一样的,朋友不解。走近后顺眼看了看那个人,她的脸上竟然溃烂了很多脓包,房东立马拉着他走了说:那是鬼 她没有脚 朋友回头看看...果真! 第二天便和房东一起去观音庙烧香...
这个鬼好像满出名的...在新加坡吴杰路附近一带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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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应俊,浓眉大眼,一米八的个头,虽然算不上很英俊,但也风流倜傥,再加上平时喜欢交朋好友喝点小酒说点俏皮话,在单位里面也算小有名气,虽然才35岁,但大家习惯称呼他老硬(应),所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基本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老硬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上网,打游戏、聊天,有时候甚至能玩上通宵。发生在他身上的离奇的事情就是在上网中发生的。
他家住在县城一个高档小区的单元楼的2层,标准的四室一厅,三个卧室、一个书房,自从2006年8月份在网上购置了一台DELL电脑后,很少进书房的他也就成了书房的常客,经常跟十三岁的儿子争电脑,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小孩子不能养成上网的习惯,容易变坏。2006年10月份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撂下碗筷,他就一头钻进书房,把门一关,打起了“传奇”游戏,据说已经打到四十级啦。那天晚上,天气异常燥热,老天爷阴沉着脸,时不时从远处传来零星的雷声。在游戏中,有个家伙老是拿个刀剁他,只要他一露头就追着砍,不如人家级别高,你说那个急劲,气得嘴里面直骂娘,大约十二点钟的时候,感觉身后有点凉嗖嗖的,浑身汗毛好象都竖起来了,侧头看看墙上的空调,风口并没对着身上吹,起身探头看看窗外,还是一副老样子。扭扭身体,转转脖子准备再打两个小时的游戏,就在转脖子的一瞬间,突然发现身后好象有个人影,好小子,竟然偷看我打游戏,转身准备训斥儿子几句,身子和脖子刚转过一半,就感觉到僵硬无比,无法动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小孩的脸,苍白俊秀,三七开的小分头梳的整齐锃亮,两眼绿光隐现,嘴唇上翘,显出些许笑意,脖子以下鲜血淋漓,穿在身上的校服支离破碎,这个小孩丝毫没有正视老硬,双眼直盯着屏幕,一动不动,时间好象突然停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硬感觉身体可以动了,正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那个小孩的头却猛地垂到胸前,似断非断地耷拉着,转过身,只能看到一个无头的身体一步步缓慢向书房门口走去,留下两行带血的脚印,也没见门开,就不见了踪影。这时,好象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老硬,疯狂地冲出书房,摇醒妻子,把刚才的事情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遍,妻子还骂他打游戏打昏了头,等一出卧室发现一直延伸到客厅窗户上的两行带血的脚印,也吓的目瞪口呆。怕惊醒了儿子,两人战战兢兢的拖过地后,在沙发上一直坐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天大亮后,两人才稍稍恢复了平静,妻子让老硬描述了那个小孩的模样后,又是大吃一惊,这个小孩就是小区里面的一个孩子,跟儿子一样大,喜欢上网,在头几天的一个晚上网上了个通宵后,第二天与另一个同学去火车道那儿玩,又累又乏,两个小孩就在火车道上睡着了,被飞驰而来的火车撞个正着,他的同学连身体都找不到了,这个小孩被轧成了两截,现场惨不忍睹。
这件事情发生后,惊动了整个小区,经过老硬的传播,在单位里面也引起了不少的震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据说,那个小孩的父母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就买了一个纸糊的电脑,在小孩埋葬的地方给烧了,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自由自在的网上遨游,老硬的家里从那以后也没有再次出现过那个小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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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多灾多难的童年,很多次都是差一点就丢了小命.可是最后都化险为易了.

记得小时候,如果我经过别人死了人的地方的时候,回到家里就马上会生病.吃药打针都不管用的,这个时候奶奶就会用筷子敲三下我的头,叫着我的名字,然后把竹子立在一个装着少许水的碗里,奶奶会边立边叫着一些我认识的过世的人的名字,每次都是当叫到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筷子就会立着不动了.这时候奶奶就会确定,是这个死去的人和我说了话的.通常奶奶会让筷子站几个小时,说是要罚站,有时候筷子会自己倒了,大多数时候,筷子站了很久还不倒,这时候奶奶就会很生气就用米冲倒筷子或是用刀把筷子砍倒.奶奶说当筷子倒的时候就是鬼走的时候.

每次我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会头疼,呕吐,全身无力,常常难受得直哭.可是每次当奶奶给我弄了以后,我就会马上好起来,又蹦又跳了.

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现在遇到这样的东西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分得清楚:什么时候是感冒了,什么时候是遇到不干净的东东了.远在他乡的我,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已经不再慌乱,也会依葫芦画瓢,自己给自己治了.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久病成医吧.



老人们说6岁之前的小孩子可以看见大人们看不见的东西.

可是我小的时候到是没有看到过什么.

只是记得上初二暑假,有一个晚上外面下着暴雨,气温突然下降了很多,我一个人睡在床上的半夜里觉得很冷,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自己圈成一团的.因为没有醒,只是感觉,(我睡觉的时候一般都是半梦半醒的,有一点声音我就会醒来的.)突然毛毯一下子就盖在我身上了,我吓了一跳,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道亮光闪出了窗外.我吓坏了.

第二天就听到二爷爷去世的消息.爷爷说是二爷爷回来看到我冷帮我盖上毛毯.

二爷爷去世的地方离我们家很远.我想一定是二爷爷回来过吧.二爷爷去世的第三天,小堂妹突然对二奶奶说:奶奶,爷爷在床上睡觉呢.那个时候二爷爷已经火化了.小堂妹那个时候二岁多一点.

上大学的时候到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只有最近搬了一次家,又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

搬家的第二天,白天没事在家里睡觉,蒙蒙胧胧中听到有人在我床边走来走去.然后就上到床上,开始的时候只是用力的把我往床里面挤,然后又压到我身上.我很害怕,想醒过来,可是怎么也醒不来.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终于还是醒来了,醒来的时候我的衣服都汗湿了,那个时候是二月份,天气还很冷,我想,我可能是吓出来的一身汗吧.

我很害怕,把朋友上次去深圳时给我求的开了光的观世音菩萨护身符拿出来,放在我的枕头边上,又从网上看到把一元的硬币放在枕头下面可以辟邪.就又在枕头下面放了一个一元的硬币.这样一来,有好几天我都再没有什么事了.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听到房子里很多东西都在响.有两次,我记得很清楚,我把显视器关了,可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显示器竟然又开了,我好像没有梦游的毛病.不过既然没有伤害到我本人,也就没有什么了.

可是有一天,护身符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我捡起来以后就随手放到了电脑桌上.这一不小心,第二天大白天我在家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我的整个右臂都不能动了.如果我是侧卧的话,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我是平躺着睡的.我用左手握着我的右臂,就像是抓着别人的手臂一样的感觉,而且那手臂肉乎乎的,可是我本人的手臂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肉.我吓得快哭了,使劲地用左手拍打我的右臂,好久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以为自己的右臂完了.过了大概十分钟,右臂突然又可以动了.我真的吓傻了.不敢再睡了,这时候同事打电话叫我到她家里吃饭.她突然问我住在现在的地方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我一听就蒙了.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告诉我,我住的这个地方以前是个坟地,现在改成居民区了,可是这个地方很不干净,常常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天!!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真是欲哭无泪啊.我把我刚发生的事情给她讲了一下,她找出她家里一个用了很久的剪刀,让我放在枕头边上.说可以辟邪.

回到家里我就把剪刀放在枕边,把护身符还有硬币都放在枕边了.可是还是很害怕,给妈妈打了电话,奶奶找了神婆,说了我的生辰八字,神婆说我是在南面遇到了一个冤死的年青男人.神婆在我老家给我摆了阵做了法,送了七天,他才走了.从奶奶找人给我做了法以后,家里就安静了很多,晚上再也听不到各种响声了.不过我还是很害怕,很想搬家,可是朋友却不相信.

我只有小心为妙了,现在天一黑,我都不出门了.我太容易遇到这种东东了.而且我们同事告诉我,在我住的地方的南面,有一个年青的男的前几年出车祸死了的.唉,真是倒霉啊.

前几天一个晚上我在卫生间洗澡,卫生间的玻璃是那种有花纹的,从外面看不清里面,从里面也看不清外面的那种.洗着洗着,我突然看到有一个人从窗子边走过.边走边往窗子里看,我心里还在嘀咕呢:谁这么无聊啊.可是突然间,我想到我住在二楼的,窗子下面是空地...唉,真是吓死我了.现在我大白天就洗好澡不敢出门了.

上个月,弟弟的女朋友给我带来一张护身符,是她出家的姑姑求的,很好用,我把它贴在门框上.我想这些东东现在也不敢跟着我进到我的房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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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

  那是在1992年左右的时候,那时我家住在农村,我家隔壁的老奶奶去世了,她去世之前一直住在她家堂屋前一个小屋子里,堂屋和小屋子之间是大家走的村路,她死时,尸身已搬去堂屋供儿孙们哭着。我的母亲辈的就坐在堂屋的道路旁给她们家做孝鞋,孝帽之类东西。当时那儿一共四五个人,本人也在。

  就在这时,我们都听到道路对面的小屋子里,传来老奶奶的声音:家里是怎么啦,怎么这么吵呀?”那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四周都没人,而且就是老奶奶的声音,她死前,已经魔障了,天天在屋门口,大声的叫什么,所以我们都熟悉她的声音,我们几个人相互看看,又低下头做自已的事,没人敢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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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

  那是在1990年的时候,我已出嫁的大姐突然变的有些精神不正常,她没和我姐夫吵架,也没经历任何不愉快的事,在一天早上起来,到外面的公园边倒垃圾,回来就开始那样了,而且唱一些她原来跟本不会唱的我们本地的戏曲小调,她从小就不唱歌的,更别说戏曲了。她婆婆---就是我姐夫的妈,带我姐去庙里问了和尚,说是有个什么精附在我姐身上,于是有人求问她一些事,她都答的非常准(这是我听说)。我们那里人说是成了“娘娘了”---通灵异的女人。

  于是我家里把她接回来住,看能不能休养好,那天正好我放学在家,我姐就很难受的样子趴在堂屋的桌上休息,并且她是背对着门的。就在这时(注意了!)她突然坐直了,用手整整脸,提提精神,说“XXX要来了”(一个住在我家前面的邻居),我们都朝外面看,但什么人也没有,我家前面一片竹林,密得什么也看不透的,大概过了半分钟,那个XXX真的就从竹林那边绕了过来,并且真的直朝我家里来了,(他很少来我家的),我姐就强打精神,算较正常和那人打招呼。我们全家则诧异中。。。不久,我姐领养了一个女孩,从那天开始,一切就正常了,不过她家里还时拜观音,每天烧香的。


第三件事:

  那是在1998年,我在南昌大学附近一个叫石泉的城中村租了一间房子,我和一个朋友合租的,他晚上要出去学习,一般十一点钟回来,房东是个中年妇女,交押金的时候,我看见她家里供着中年男子的遗像,估计是她老公,从入住的第一晚起,我就感觉到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在房里走动,可是我就醒不过来,甚至有一天,我真的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动不了,也醒不了,有时房里的东西被弄得很在响,我的朋友说那是老鼠,并且他不相信这些,说他没感觉。

  这样大概住了一周,有天下午,我很闲,就欣赏房里墙上,以前的租客们留下的墨宝。。。在我看到房子墙面最开阔的那一片时,赫然看见一行比较大的铅笔字:朋友!这房里有鬼!

  当天,我们结帐搬出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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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9月份的一天,我的一位朋友邢磊,骑着一辆重庆90摩托车,远赴30公里外一个村庄参加同学的婚礼,闹腾一天后,已是晚上10时,虽喝了一些酒,但亲友朋友们知道他骑着摩托车,且离家较远,也并没强劝多喝。这时,夜色如漆,骑着摩托,感受着夏天晚上农村特有的习习凉风,返回县城。途中要经过一个笔直的大约10公里的南北向水泥路,路的西侧是一个挨路绵延数公里的乡间小河。当行至该路约4公里,减速躲避迎面过来的一辆卡车时,摩托车突然熄火,用尽各种办法就是打不起来。正发愁时,后面有灯光照过来,他一阵狂喜,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向该车招手,乞求搭载回城。没想到,该车真的停了下来,是一辆摩的。所谓摩的,就是带厢三轮摩托车,在厢上钉个棚子,作为出租车用,这在我们县城有很多,主要是照顾残疾人的,也称残疾人车或蹦蹦的(因人坐后车厢中,颠簸的很厉害,感觉一蹦一蹦的)。停车后,朋友一说情况,这位司机也非常热心,二话没说,就帮着把摩托车架到了后车厢中,朋友坐在车厢内一侧帮上,扶着摩托车,就开始返程。当车行至矿野地带时,朋友突然发现在对侧车帮上隐隐约约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衣服,长发披肩。他赶快敲打车棚,示意停车。车还没停稳,他就赶快跳了下来,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那个司机这时也下车往后面跑来,问怎么回事,朋友这时已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车厢。那个司机借着车灯的光线往里一看,也吓了一大跳,那个白影这时弓着腰半蹲着,两手垂膝,嘴唇血红,两只眼睛发着幽幽的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这位年过半百的司机赶快问朋友有没有打火机,等掏出打火机,怎么打也打不着,司机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也是怎么擦也擦不着,情急中,抽出一把火柴,使劲一擦,这次擦亮了,那个白影好象惧火一样,火柴一亮的同时,也从车上下来了,准确地说,是从车上飘了下来,依然是弓着腰半蹲着,两手垂膝,慢慢地漂向路西侧的小河中,不见了踪影。司机把我这位已经吓呆了的朋友硬拉向车厢内坐好,赶忙发动车高速返程。后来,据我朋友讲,他怎么回到家的,一点都不记得了,都是那位好心的司机帮忙给送回家的。第二天,朋友就卧床不起,住院一个月,才慢慢地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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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属于典型的黄土地貌,地貌的成因是受流水的侵蚀作用、风蚀作用、潜蚀作用、溶蚀作用所致,三天不下雨,就沙尘满天飞。上世纪八十年代,这里属于江苏最贫穷的地方,素有 “电光窝窝地(即主食是黑的发亮的杂面窝窝头)”之称,当时更淡不上有电视可看,闲暇之余,要么听听广播,要么听听柳琴戏。柳琴戏是流行于当地的一带土生土长的地方剧种,又名“拉魂腔”。已有200年的历史。因主要伴奏乐器为柳叶琴,1952年定名为“柳琴戏”,我的农村老家就一对陈姓夫妇擅长该戏,经常在村里面免费演唱,娱乐村民。
1985年,也就是著名演员翁美玲自杀身亡的那一年,当时我正上小学五年级,在我的农村老家,发生了一桩血案。8月15日晚上,左邻右舍照例都去村西头听柳琴戏,我与其它小孩子们闲着没事,也去凑个热闹,在人堆里钻来钻去。大约九点多钟,突然听到一位女孩的哭声,由远及近,迅速来到人堆前,大人们一阵骚动,戏也停了下来,在听这个女孩断断续续的哭诉后,在漆黑的夜里,伴随着嘈杂声、脚步声、哭声和零星的电筒光亮,人群迅速向同一个方向—村的东头跑去。我们几个小孩也尾随其后,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人群到达了我家东面的一个没有院子的小屋前停了下来,又迅速散开,现场立该一片混乱。我们几个小孩挤上前去,借着电筒的光亮看去,吓得当场就都哭了。只看见现场到处都是血,有一个人躺在案板上,脖子已经断了,头在案板一头耷拉着,只连着一点皮,当晚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大人们把我们一个个都拽回了家。第二天,我们村来了好多警察,还牵着狼狗,从案发地点一直到村西头的一个废弃的小土屋前,摆了很多白碗,听大人们讲,白碗下面盖的是血滴,用碗盖住是防止践踏破坏,警察也挨家挨户进行调查。那个被杀死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孩子们眼中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善良的老人,大人们也都比较纳闷她能招惹上谁。第三天的晚上,下了一场暴雨,到处是积水,离我家门口二十余米处有一个大坑,也积满了水,都漾到的坑旁的小路上,在害怕中又度过了一夜的我,清早起来出门就看到坑的周围站满了人,一个穿白大褂戴着警帽的人和几个警察蹲在坑南侧的小路上正比划着什么。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也尽量靠近看看,原来是个死了的老太太,面色苍白,浑身浮肿,像个吹起来的白气球,仔细一看,是村西头的一个老太太,也姓刘,听旁边的大人们嘀咕,是今天凌晨跳坑自杀的。但最为奇特的是这个刘姓老太太的咽喉上有一个残缺的牙痕,好象是牙齿不全的人咬的。警察在现场大约呆了有一个小时,就把尸体蒙上一块白布,抬上车给拉走了。案发后的第四天,就有消息传来,说这个老太太就是凶手,两人以前闹过矛盾,正好这个跳坑的老太太家庭很不顺,一直就有自杀的念头,临死之前进行了这个可怕的报复行为。而且这个老太太并不是淹死的,使其致命的是其脖子上的牙痕,而经过法医化验,这个残缺不全的牙痕正是那个被杀的老太太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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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的幼虫富含丰富的蛋白质,且经剪、炸、炒后,味道极其鲜美,在苏北地区,每年的7—9月份,一到晚上,蝉的幼虫从地下钻出,爬到树上、桑条上,第二天清晨翅膀变硬,雄蝉就在树枝上高唱:“知了”,与雌蝉交配,蝉交配产卵后不久就死去。所以,在当地,等蝉的幼虫(当地俗称“洁拉龟”)从地下爬出至第二天清晨变成蝉前,就提个小桶,拿个电筒或矿灯专找树多的地方去逮,运气好的情况下,到十二点前,可以逮到二三百只,第二天就可以一饱口福。
1995年8月的一天晚上,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我与同村的一个好朋友,还是照例提个矿灯去逮洁拉龟,出了村庄就看到田野里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灯光,往北是一个长约400余米两边都是参天白杨的南北小路,我们俩一个沿着东面的树,一个沿着西面的树,挨个地照,没逮到几个。走到小路的尽头,是一个架在东西向干涸小河上的桥,过去桥往东三百米左右是一个水闸,我们当地人都叫涵洞,旁边长满了芦苇,都长到了小路上,之间是一条小路,路的北面是一片坟地,路的南面是长在河坡上的两排小白杨。朋友沿着路边的一排小白杨,我沿着河坡上的一排小白杨,往涵同方向挨着树照去,大约走了一百米,我发现朋友停了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矿灯照着涵同方向,嘴里面嚷着,你赶快上来看看,前面是什么东西。我以为他是开玩笑,还说,别吓我呀,我胆小。他却声音更大了,催促我赶紧上来,我发现不大对劲,就从河坡走到了路上。用我的矿灯也照向涵同方向。发现在已经长的路上的芦苇旁边隐隐约约有个蹲着的白影子,两个矿灯的光聚焦的瞬间,白影子站了起来,并拍起巴掌来,好象还唱着什么。我们吆喝了两声,没有丝毫作用。当时天热,我穿着凉拖鞋,怕朋友把我甩下,我就拽着他,慢慢地退着走,那个白影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拍着巴掌唱着歌。等我们退到村头的时候,绷紧的弦才放了下来,朋友这时才说,他也穿着凉拖鞋,当时也怕我跑了,把他甩下,真是哭笑不得。我们站在村头对着那个方向又蹦又跳的骂了几句,正好又有两个同村的人去北面逮洁了龟,我们也没告诉他,当时分析了一下估计是个流浪的傻子,这时也没有了兴趣,就各自回家了。本来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跟村里面的几个人在树下乘凉闲扯的时候,聊起了这件事,没想到几个老年人的一席话,把我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头一段时间,我们村上有个人借钱建了一个孵鸡仔的炕房,后来失火把炕房烧了,因还不起债,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他生前的时候,经常在那个涵洞的地方放羊,并且喜欢拍着巴掌唱柳琴戏。现在一想起来,真是后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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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在浏览一个论坛的时候,看到一张图片,图片中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趴在床下,苍白的脸,腥红的唇,正瞪着圆圆的眼睛逼视着外面。这让我猛然想起我的一个初中同学所经历的一件事。
苏北地区,基本上家家都有一个小院,虽然不是典型的四合院,但基本上都有正房、东西偏房、过堂,有钱的人家这几种房子都能建成,没钱的人家只选择其中的一到二种。我的同学董学彬(习惯叫其彬彬),家里面是仅有一个院落和一个正房,按照当地习惯,要提前给哥哥建个新房,结婚备用,就在村的最南面又建了明三暗五(采光的三间,不采光的五间,总共八间)的一套房子,当地也称大头屋,因为房子中间六间有走廊,两边是两间比较大的房间,房子的南面三十米是一条东西向小路,路南就是一条灌溉用的小渠,再往南就是一片坟地。因为哥哥出外打工,还要几年才能结婚,按当地说法,房子不能没人住,要聚点人气,当时正上初三,只有16岁的同学彬彬就住了进去。9月份一天晚上,天气异常闷热,同学在家里吃完饭后,在外面乘凉了一会,大约十点多钟,就照例去新房那儿睡觉。一个小孩子住那么大个房子,再加上前面又是坟地,确实害怕,他住在东侧的大头房间里,每天晚上都要把门窗销的死死的,还要在门后面顶上一个铁锨。睡意朦胧中,感觉床下有动静,萦萦地响个不停,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感觉还是挺刺耳的,他嘴里嘟囔着,讨厌的老鼠,使劲拍打着床,响声还是持续不停,且伴随着喘气的微微细声。当地农村的床一般都是有四条腿的木架床,床下空间很大,可以放些杂物,不象现在城里用的席梦思,一座到底。这时,他拉亮灯,拿出防身用的一个哨子棒,迷糊中向床下投去,感觉软绵绵的,怎么抽也抽不上来,在纳闷中,他翻身下床,趴在地上,用手电筒往床下照去。当时就吓的魂飞魄散,床下竟然有一个女人,侧身躺在地上,舌头有十几公分长,耷拉在地上,两眼在电筒的照射下泛着绿光,乱糟糟的头发上沾满了新鲜的泥土,长着长长手指甲,裸露在外面的手和脸已经腐烂,上嘴唇已经没有了,露出惨白的牙齿,手中正握着哨子棒。等彬彬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没命地跑向门口,手忙脚乱的打开门,一路大哭着往家里跑去,在出门瞬间,好象听到女人呵呵的笑声。等家里人赶到房间里,床下只看到那个哨子棒和一些新鲜的泥土。从那以后,他就从里面搬了出来,再也不敢在里面住下去啦。第二天,跟村里面的人聊起这件事,几个老年人一致认为是南面村庄里去年上吊死去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糖尿病,老公也经常打骂她,一直就有轻生的念头,她老公有个嗜好,喜欢扛着个猎枪在田野中打兔子,有一天,吵完架后,她老公就出去打兔子去了,也该着倒霉,在田地里看到一只白兔子,一枪打过去,没想到是一个正在小解的妇女的大屁股,把屁股当成了白兔子,把人家送到医院后,回来就发现老婆吊在了梁上,真是祸不单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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