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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家族王朝的荣耀:天赋的遗传(图) [打印本页]

作者: hrbeu    时间: 2008-5-3 09:31     标题: 家族王朝的荣耀:天赋的遗传(图)

文/王淑霞

    天赋在某些家族就好像皇冠那样代代相传,而这些家族通过不断的竞争和考验强化它,让成功水到渠成。



为政坛豪门的一员,布什家族的成员继承的是人脉及许多其他无形的财富。


家族王朝
   家族王朝代代传承,因为他们不放弃任何东西。酒店之王希尔顿家族和美国地产教父特朗普家族传承着财富;布什和肯尼迪家族的子孙们则继承了家族的忠实追随者和数不清的尚未动用的关系。但像毕沙罗、沃和霍夫施塔特这些家族所传递的是一种无形的东西——艺术和思想上的天赋和才智。
   当然人们想要弄清楚这些家族成员身上先天遗传和后天培养有什么样的关系:是不是每一代都继承了自我表现、语言天赋和计算的能力?或者说,他们在哪种程度上从家族特权中受益?父在某一领域的功成名就会让孩子一开始就比别的孩子起点高。尽管各个家庭擅长的领域不同,但是毕沙罗、沃、霍夫施塔特和布朗这几个家族还是体现出才华培养中的一些共同点。
    不管生于新兴家族还是百年豪门,新成员们都面临同样的困境:他们有足够多的机会成功,却因自己与生俱来的条件被尖锐评判,置身家族中还必须为自己找个空间。虽然他们关系亲密,但仍自由地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绘画世家——家族荣耀
    莱利亚·毕沙罗(LeliaPissarro)刚会走路的时候便开始在祖父的船上学画。法国、湖边、画板前的金发小女孩,这本身就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印象派景致,而且也符合西方艺术史上最庞大画家家族这一荣誉。莱利亚的曾祖父,大画家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生于1830年,是法国印象派运动的创始人。他教5个儿子画画,他的朋友们——塞尚、莫奈和高更常常到家里做客,教孩子们一些技巧。
   进入这个圈子也是没得选的事。莱利亚的爸爸小时候曾想要当一名兽医。“但是对于我父母来说,那样的理想简直荒谬。所以我做了艺术教师。”他年轻时曾试图摆脱家族的影响,像他的爸爸和叔叔那样出售签上笔名的画作。“但是公众对于家族的认同感太强了,即使我们自己想忘掉,他们也不会允许我们那么做。最终总要署上真名。”
   特殊的技艺或某种态度悬浮在空气中,如同薄雾,经由呼吸进入人的身体。家庭成员身处其中,耳濡目染,继续上一辈人的追求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儿。现年44岁的莱利亚是家族成绩斐然的艺术家中最年轻的一个。“我和两个哥哥跟着我父亲和祖父一起画画。每个小孩都想让父母高兴。我会在画画这条路上走下去,因为我很喜欢画画,又或者因为我比我的哥哥们更想要取悦父母。”
    4岁时卖出第一幅画,11岁时第一次用笔名举办画展。但直到去巴黎上中学的时候,老师们询问她是否是毕沙罗家的人,莱利亚才意识到家族的声望有多大。“我那时才知道,我们家庭受到知识精英的褒奖,这是件比自己成名更值得骄傲的事。”
   30多岁时,她售出的画作数量不断攀升,直至在世界各地的画廊和博物馆定期做展出,享受着她的姓氏和真实才华带来的名誉。但在6年前,她决定进行每天的心理分析治疗。“我画人物,那是继承了家族遗传,并没有什么人叫我那么做,我感到那是我的责任。5年的心理分析过后,我发现自己一直被关在监狱里。”
   这种觉醒始于一场疾病。4年前莱利亚罹患乳腺癌。由于她的母亲因患卵巢癌而去世,她决定做双乳切除手术。术后恢复的18个月中,她完全没有办法画画。重拾画笔,与之前通过面部和身体展现女性主义不同,她开始画女鞋。而现在她已经完全舍弃人物画,转而画一些宏观的抽象画,并在自己的网站上骄傲地表态:“过去所有的种种,办过的画展、上过的学、接触过的人……在今天都不重要了。”
    莱利亚的转变与这个印象画派之家严重脱节,不过她的父亲却认为:“我不太理解她现在的创作,但看到她在做事时的活力和热情我一样感到开心。这比我的意见更重要。”莱利亚的曾祖父当年就是打破传统创立了印象派。从这个角度讲,莱利亚可以说是他真正的后人。
   莱利亚也是家族中获得如此高声望的第一位女性,她的母亲都曾为此感到嫉妒。莱利亚从未教自己的孩子画画,不过还是有一个孩子决定学艺术,而另一个孩子学历史。她并不认为遗传的天赋对绘画有多大的帮助。如果说有着毕沙罗血统的人比嫁给毕沙罗家的人更成功,那或许是因为他们被寄予了更多的希望。“要成为好画家关键是耐心,必须站着、坐着几小时,观察颜色,在静默中分析,直到灵感冲出来,然后把它呈现在画布上,那真是最大的乐趣。”

写作世家——自我觉醒的继承人
    亚历山大·沃(AlexanderWaugh)是英国文学世家沃氏家族的第四代。他的九位亲属出版了180本书,他自己出版了两部散文集《时间》和《上帝》。在回忆录《父子》中,他这样说道:“整个沃氏家族需要整理整理。”整理就是要弄清楚沃氏家族取得今日成就的原因:或许是害怕厌倦,或许是强迫症似的想要娱乐他人。“我爷爷最害怕沮丧的情绪,虽然他总是把沮丧表达为厌倦。他所做的都是为了从中找到刺激,并常常在那过程中禁受沮丧。”亚历山大的爸爸上寄宿学校的时候就常常给他老人家写信,讲些趣闻轶事、八卦新闻。“在我们家,最大的罪过就是做了什么让我爷爷觉得无趣厌倦的事情。他总是说‘来点有意思的吧。’”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作家。她对我们的影响更为明显,因为她会常常带我们去艺术展,而且她本身也对文学十分热衷。但是我父亲对我们的影响就更不太容易描述。不过,骨子里我仍然觉得受父亲的影响更深些。”
   亚历山大从来就知道自己最终会成为一个作家。但是他先学了音乐,出了唱片,还做了很多让父亲“不快”的事情。直到他开始写歌剧评论的时候,父亲才高兴起来。“我毫无天赋可言,写得好全凭用功。”亚历山大坚持认为,“如果你生于一个写作世家,你就根本不会惧怕写作。”
   “别人冥思苦想如何开篇时,我已经完成一个精彩的开头了。我觉得这就是一门手艺。而且,如果你在一群作家中间长大,耳濡目染他们丰富的词汇、精准的表达,你也会变得思路清晰。”但与这些优势相对应的是人们的高期望。“你必须比别人写得都好,人们巴不得说这家子人一代不如一代呢。旧金山一家报纸有篇文章评论我的回忆录,大部分都是正面的,但是文章最后仍提到说我不如父亲。”事实上,绝大部分作家都不会被这样毫无意义地比来比去。“我多希望不再被人们和祖先相比,但这不可能。每次人们提起我,都要提我是沃氏家族的一员。”
    亚历山大总是试图回避被人作比较,于是他专注于在流派上与前人区别开来:他说他永远不会去写小说,也不会做专栏作者。“这么说或许显得很狂妄,但我总想着说:就算我家的先人涉足我现在的领域,也不会比我做得更好。”
   2001年过世的亚历山大的父亲或许会同意他的看法。亚历山大的《时间》一书出版时,他的父亲就曾写过一篇书评,盛赞该书堪称经典。回忆当年,亚历山大这样写道:“在我看来,他这个人的赞誉是极其少有的。在此之前,他一辈子都在怀疑别人,吝啬自己的赞美。这算是他给儿子最后的肯定……我想,我家的人之所以都成为作家,或许仅仅是想在父亲们面前表现自己而已。”

学术世家——科学的魅力
    道格拉斯·霍夫施塔特(DouglasHofstadter)的父亲罗伯特(Robert)曾因核子结构研究而在1961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这是个会给后代子孙带来压力的奖项。但是道格拉斯凭着自己的努力也获得了荣誉:1980年,他因《哥德尔、艾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一书获得普利策文学奖。该书可谓是文学、科学和哲学的经典之作,分析了逻辑学家库尔特·哥德尔、艺术家艾舍尔和作曲家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在生活和工作上的相似之处。
    父亲并没有特别要求他在科学上有所成就,相反是科学的魅力吸引了道格拉斯。“我天生就对世界充满了好奇。父亲教给我关于平方根的知识。然后告诉我说,负数也有平方根,而负数的平方根是一个‘虚’数。想象的虚数!我能够看到简单事物背后的世界。”
   道格拉斯家1950年的时候搬到了加州的斯坦福大学。“虽然住的地方不怎么样,但在那里我父母有很多有趣的朋友。他们都是些热心又有趣的人,涉及很多学科。我身边都是书,虽然大部分书我都没有读,但我很认真地看了些比较重要的书。我父母也没有细致地教我音乐,但是他们有很多音乐收藏,我母亲还能演奏科尔·波特的钢琴曲。她对语言也很感兴趣,而且特别有幽默感。我父母也很关心别人,他们从来不跟我说什么是重要的,但我从他们的行动中学到了很多。”
   道格拉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年是他13岁的时候,那时他们全家跟着父亲到日内瓦休假。“我那时学会了法语,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不同的语言和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另外一个对他思想有重大改变的是他的妹妹莫利由于严重受伤而无法说话。“看到大脑损伤的时候,你会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回到物理架构。大脑为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服务,一切都是物理层面上的。”
   取得物理学硕士学位后,道格拉斯认为自己从此便要规规距距地做一个物理学家了,但他却开始认知科学的工作,研究思维如何产生,以及人类如何通过分析理解世界。“最终我找到了可以结合所有知识的领域。”以下便是道格拉斯在印第安纳大学的头衔,他宽泛的涉猎由此可见一斑: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教授;历史、哲学、比较文学、心理学副教授;概念和认知研究中心主任。
    道格拉斯和他父亲的成就使得人们关注起了霍夫施塔特家族。二人都已功成名就,人们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到了道格拉斯的儿子身上。
   “我不觉得我的孩子和我有哪里像。”道格拉斯20岁的儿子和16岁的女儿和他当年一样,也是在充满学术氛围的环境中长大。“我真的很讨厌说什么我的孩子将来会得这奖那奖或者说他们以后会很了不起之类的话。他们这么说的假定前提是:基因中或是姓氏里有某种魔力。我会耸耸肩,回答他们说‘孩子们高兴就好’。”
   “我儿子在印第安纳大学。他的一些朋友想要几本我签了名的《哥德尔、艾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但他却从来都没看过我的书。我的女儿很喜欢时尚,爱设计些疯狂的衣服。我也不会很严肃地跟他们谈论我的工作。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通常会聊一些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或者聊一聊谁是我们认识的最有趣的人等等。”道格拉斯的夫人卡罗,是一位艺术、艺术史和意大利语爱好者,于1993年因癌症病逝。道格拉斯最新的一本书《我是一个奇异循环》,探索了自我意识的本质,并描述了他妻子的意识如何以某种形式在他的头脑中延续。夫妇间温暖的关系为家庭奠定了基调:这个家更看重人,因此纵容家人的好奇心,不在乎外界的认同。
    “我不太认同天才王朝这种说法。从事实中可以发现,结论常常是:是有所谓王朝这么一回事,但最终它会消失。用它来预言未来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在完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就把人给分类了。我妻子总觉得那种说法很蠢。她不喜欢‘智慧的传承最重要’这种暗示。”

音乐之家——天分不如练习
   布朗家的五个孩子并非大家族天赋的传承者,而是出生于普通的音乐爱好者之家。但作为唯一的全家所有孩子都在朱利亚音乐学院(JuilliardSchool)深造的例子,他们取得的成功证明:能力可以靠刻苦锻炼得来。并不富裕的布朗夫妇为了给每个孩子都买钢琴请老师,卖掉了房子租住公寓。
    布朗五兄妹已经联合录制了几张唱片,他们的成功证明,刻苦练习丝毫不逊于家族天赋的影响。
   夫妇俩很注意不在孩之们之间引起竞争,所以从不在同一时间给孩子们安排同样的乐章练习。五个孩子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们总是一起练习、一起演出,并没有迫切想要分开的想法。女儿美乐迪(Melody)认为:“我从没想过和哥哥姐姐们比较。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有他们的理解和支持实在是很好,特别是在朱利亚这种地方。如果我上了堂很糟糕的课后在走廊里哭起来,他们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身边。”
    至于音乐天分的传承,已经结婚的两个孩子有着更现实的观点。“我觉得下一代继续我们这一代在音乐上的成就可能性不大。我们不想给他们压力。但是我们会像当年我们的父母那样,重视孩子并为他们提供机会。”

    狄翁黛拉(Deondra)是五个孩子中音高辨别能力最好的。但由于都是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练琴,这也就不算是一个特别大的优势。更有天赋的孩子却常常稍懒惰些,而其他孩子则会因为想着“不能落下呀”而很努力。
   每个孩子都发展了自己的音乐风格,最初在天赋上的差别也由于经年累月的练习淡化了。正如他们所说:“只要有一定的天分,每天用三四个小时做一件事情,连续做十年,谁都会做得很好。”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安德斯用自己毕生的研究证明了这一观点。他跟踪研究的范围包括体育、音乐和国际象棋,并得出结论:成功是练就的,不是生就的。
    布朗家的孩子们还为他们的成功归结出另外一个因素:情感上的亲近。“这都归功于我们彼此之间的爱,家庭的归属感。这爱让我们在音乐和人生中不断进步。”

作者: 之之    时间: 2008-5-3 13:34

这东西没有一定的必然规律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 13:37

是遗传效应~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3 18:27

但是累积起来也很可观啊
作者: 光头凯恩    时间: 2008-5-3 19:58

世家就是这么慢慢出来的~~
作者: 上将    时间: 2008-5-3 20:16

SEGA?

[ 本帖最后由 上将 于 2008-5-3 20:17 编辑 ]
作者: 高西    时间: 2008-5-3 20:46


作者: 之之    时间: 2008-5-4 15:15

这样的例子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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